曹明达,你真以为抓了我就能了事?”眼镜蛇被反绑在铁架上,嘴角淌着血,却依旧笑得阴狠,“‘白面书生’要是知道他哥折在你手里,会让你死得比我惨十倍。” 曹明达将通讯录拍在桌上,金属桌腿在简陋木屋的地面上磕出闷响:“他在哪儿?曼谷的码头还是清迈的山区?” “呵,”眼镜蛇啐了口血沫,“你觉得我会说?当年我在坤沙手下混的时候,你还穿开裆裤呢。想从我嘴里套话,做梦!” 阿辉踹了铁架一脚,震得眼镜蛇龇牙咧嘴:“老东西敬酒不吃吃罚酒!明达哥,给他来点‘硬的’!” “别急。”曹明达按住阿辉的肩膀,从怀里掏出个小玻璃瓶,里面装着透明液体,“知道这是什么吗?金三角特产的‘笑气’,闻一口能让你笑到抽搐,再闻一口,神经会像被蚂蚁啃似的疼。”他拧开瓶盖,一股刺鼻的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