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九州吃过药后,心口的伤竟奇异般愈合了七成。 听到外头吵闹声愈甚,他换了衣裳,起身出门。 院里又动了起来——搬东西的搬东西,修马车的修马车,一片忙乱景象。 “……又要走吗?” 见温软面容严肃地坐在椅子里,他走过去问:“不是说留几日再启程么?” “留几日?”温软声音猛然拔高,“形势能等人吗?!还有你,你……你怎还如此平静?!” 秦九州面露疑惑。 他低头时,眼尾还残留着红意。 温软见状,愣过后,目光温和下来,招了招手。 秦九州不明所以地蹲下身,紧接着头上便落下一只胖手,带着股温和的味道,轻轻抚过他头顶。 “可怜见的……”温软语气遗憾又疼爱,“你要节...